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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我們在電影院上課@國家影視聽中心★《只要我長大》|喬登美語榮富分校

講師:李佳軒

文/李尚喬;攝影/趙于瑩

《只要我長大》是陳潔瑤導演於2016年推出的作品,入圍台北電影節和金馬獎,並代表台灣參加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競賽。陳潔瑤導演出生於宜蘭南澳的泰雅族部落,四歲時因父親的工作搬到台中市區,小時候的成長經驗中完全沒有原住民的朋友,因而疏離原住民文化和家中長輩。電影系畢業後陳潔瑤導演得到原住民電視台的工作機會,從而認識不同背景的原住民朋友。深入瞭解部落的議題和故事後,她遂拿起筆和攝影機,為部落編撰劇本。

《只要我長大》是陳潔瑤導演第二部以泰雅族群為主題的作品,片中從三個小朋友的眼光出發,探討城鄉差距以及部落孩童成長的喜悅與哀愁。映後座談講者李佳軒老師從經典的五個提問出發,引導學童理解電影的故事脈絡:誰是主角(Who)、故事場景在哪裡(Where)、事件發生時間點(When)、發生了什麼事情(What)、為什麼會發生這些事情(Why)。

佳軒老師透過上述的提問剖析《只要我長大》中三個小男孩的故事。瓦旦、晨皓與林山正值活潑貪玩的年紀,然而彼此的家庭卻都隱藏著種種不為外人所知的困境,成為籠罩他們純真童年的一道陰影。片中由這三位主角身邊的學校老師、家人、朋友作為錨點,延伸觸及「城鄉差距」、「隔代教養」、「傳統狩獵」、「土地開墾」等部落長期面臨的生存與教育權的議題。  

佳軒老師從幾個故事段落向小朋友說明電影鏡頭的運用以及背後的意涵。片中一個段落是新聞記者和社工拍攝小男孩瓦旦和阿嬤站在菜園的畫面,瓦旦面露笑容,卻被攝影師提醒:「不要笑!臉要苦一點,這樣阿嬤的菜才可以賣得出去!」佳軒老師提醒小朋友:這類以悲情為主打、意圖博取觀眾同情的媒體塑造,是否讓呈現事件的方式趨於狹隘?而電影最後,瓦旦準備參加畢業典禮,哥哥卻因涉嫌種植大麻而被警察帶走。面對家中的困境與無解的未來,導演選擇以瓦旦的背影呈現面對成長的未知,這個中性的鏡頭並未對故事的未來發展做出具體結論,反而留給觀眾無限的想像空間。

映後座談尾聲,佳軒老師對小朋友提出幾個問題,對於電影最後的結尾究竟是結束還是未完待續,小朋友回答:「一開始看的時候,以為會是好的結局,看完之後覺得電影應該會出續集,因為只演到一半。」佳軒老師則表示電影中的故事可能持續在發生,只是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

被問及《只要我長大》這個電影標題後面應該是加上驚嘆號「只要我長大!」還是問號「只要我長大?」小朋友的反應極為熱絡,多數皆認為片名後應該加上問號,代表「如果長大人生就會改變,事情是不是就會變好?」也有小朋友認為這個提問可能意味著「長大真的就會變得比較快樂嗎?」對於小朋友真誠而早熟的回應,佳軒老師表示這個提問並沒有絕對的答案,並鼓勵小朋友面對成長不要害怕,即便過程將會遇到諸多困難,以及各種會讓自己擔心害怕、猶豫的事情,這些挫折都是磨練自己學習能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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